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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筝一句台词揭开真相沈醉有三张王牌,

发布时间:2023/4/4 15:30:54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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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原保密局云南站少将站长、中将游击司令沈醉,跟溥仪、杜聿明、宋希濂、王耀武一起,被安排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担任文史专员,月薪一百元,稿费另算——按照王耀武的计算,年的一百元,能买一千斤大米。

一百元只是基本工资,当年沈醉等人的稿费,高出基本工资几倍,所以沈醉创作热情高涨,先后写了《军统内幕》、《汉奸内幕》、《我的特务生涯》、《我这三十年》、《人鬼之间》等一系列回忆录。

沈醉在回忆录中透露了当年自己力挺毛人凤主政保密局的真实意图:跟毛人凤争夺局长宝座,我手里有三张王牌,帮他当上局长,我可以取而代之——必要的时候,我可以用暗杀手段将其除掉,那时候保密局局长的宝座,就非我莫属了。

看过沈醉回忆录的读者都知道,这个人非常不简单,武功也相当不错,年近八旬的时候,还能徒手捏碎核桃,估计要打雷雷和马宗师,完全可以秒杀。

沈醉是军统局副局长(实际掌控者)戴笠的心腹嫡系,沈醉跟戴笠的关系,比跟姐夫兼引路人的余乐醒还好。

戴笠飞机失踪,军统将校们乱作一团,但却只哭丧不搜救,只有沈醉主动请缨要跳伞寻找,老蒋感动之余给了他格外的礼遇。

多年以后,沈醉还记得当年那一幕:“当我和毛人凤向他敬礼告辞后,他居然把我们送到办公室门口,并且紧紧盯住我的眼睛,伸出手来,很用力地握了一下——这是他过去从来没有过的。(沈醉回忆录《我的特务生涯》,本文黑体字均出自沈醉回忆录)”

沈醉还没有出发,戴笠的死讯就已传来,毛人凤、郑介民、唐纵这军统三巨头装模作样地哭了几声之后,就开始瓜分戴笠的遗产,时任军统局本部少将处长的沈醉,就是分蛋糕的大厨:郑介民要了三幢房子,唐纵要了两辆汽车,剩下的基本都归了毛人凤。

郑介民、唐纵、毛人凤这三个人,是小特务们公认的军统三巨头,每人都有望接过戴笠的权杖,但能力却连戴笠的一半都没有,于是小特务的日子不好过了:在二陈(立夫、果夫,也称CC)和土木系(陈诚为首)的打压下,军统局更名为保密局,大量在编人员转岗分流——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这三个有望当局长的家伙都只会捞钱不会赚钱,老蒋的余粮也不多,于是日思夜想,想出一个杀人榜,仅重庆一地,就有五千多专业特务下了岗。

虽然人员已经大幅削减,经费也是捉襟见肘,但是再穷的庙也有一个富方丈,于是为了争夺保密局局长之位,大中小特务分成了三派:以毛人凤为首的“江山派”,基本是戴笠的留下来的心腹和老乡;以唐纵为首的“湖南派”;以郑介民为首的“广东派”。

这些人以籍贯和利益为纽带,结成了各自为战的小团体,互相掣肘踢脚下绊子,把保密局闹得乌烟瘴气,再也没了戴笠在世时的那种规矩。

因为同是戴笠嫡系,沈醉决定跟主任秘书提升的副局长毛人凤穿一条裤子,表面上还跟郑介民和唐纵保持着表面上的良好关系。

沈醉在回忆录中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:“在这三派争斗中,我必须与毛人凤密切配合,先挤走郑介民和唐纵,然后再与毛人凤争高低。”

设计赶走郑介民(笔者前一段时间写过详细过程,就像《与狼共舞》演的那样滑稽)之后,沈醉和毛人凤就面对面地坐到了牌局上,沈醉在回忆录中亮出了自己的三张王牌。

沈醉的第一张王牌,就是深受老蒋信任:沈醉曾给老蒋和宋夫人当过贴身保镖,策划刺杀孙夫人和李宗仁,老蒋都指派沈醉全权负责(其过程有的可写,有的不可写)。而毛人凤并非黄埔军校毕业(考上了第四期,因病休学)——在那个年代,不是黄埔毕业生就没资格管老蒋叫“校长”,是进不了核心圈的。

沈醉的第二张王牌,就是自己比毛人凤资格老——毛人凤年才加入军统,内没当过处长,外没当过站长,那个“主任秘书”职位,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还有个“代”字。

沈醉的第三张王牌,就是像余则成那样的“学生兵”:“我曾在临澧特训班和黔阳等地办的许多特训班都当过教官,这批学生中有不少人已是军统的中层干部,他们跟我关系都很好,有许多人还是我提拔起来的呢——老蒋和戴笠,不都是靠着自己的学生起家吗?我将来为什么不能靠着学生把毛人凤挤掉呢?”

手握三张王牌,沈醉志得意满,而且已经取得了初步成功:年10月,老蒋批准了郑介民等人提出的汰弱留强改组计划,军统局正式关门大吉,保密局在一片哀嚎中挂牌营业,军统局原来的八个处长撤换了七个,只有沈醉是郑介民唐纵毛人凤都舍不得裁撤的。

作为八个老处长中仅存的硕果,沈醉耀武扬威地去当了一圈“劫收大员”,当他揣着几十根金条、一口袋珍珠、两张别墅房契回到保密局本部之后,当头就挨了一闷棍:毛人凤将沈醉的“滨湖同学会”吞掉了。

读者诸君都知道,戴笠活着的时候,开办了好几处特训班,其中青浦班和松江班只存在了一两个月,真正人才济济的是临澧特训班——我们熟悉的保密局天津站站长“吴敬中”当过青浦班教官,而其历史原型,就是临澧特训班一大队二中队政治指导员(相当于高级教官)。

沈醉在临澧特训班当过行动术教官,所以他以临澧班学员为基础,组建了“滨湖同学会”。如今毛人凤把沈醉的王牌一把撕掉而且波澜不惊,这让沈醉感到了彻骨的寒意:“他难道窥察到了我的野心,真要来个先发制人?”

取缔了“滨湖同学会”之后,毛人凤紧接着打出了一套组合拳:先是清查总务处账目,然后又敲山震虎,让沈醉主动要求外放去当省站站长。

沈醉灰溜溜地离开保密局本部的时候,才第一感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:他的那些学生、心腹、兄弟,居然无一人前来送行,只有一个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女少将姜毅英驱车赶来,但两个人见面,也只能示意以目,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沈醉被毛人凤三下五除二收拾掉了,就像《红楼梦》中贾雨村收拾门子一样:“雨村又恐他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事来,因此心中大不乐意;后来到底寻了他一个不是,远远地充发了才罢。”

毛人凤比谁都清楚,云南当时已经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了——龙云和卢汉一个秘密一个公开,都在紧锣密鼓地策划起义,少将级特务到云南去当站长,就是往火坑里跳。

后来发生的事情读者诸君都知道了:毛人凤把沈醉的两个部下兼兄弟任命为西南特区正副区长,原先唯沈醉马首是瞻的徐远举和周养浩,虽然不敢对沈醉颐指气使,但是云南贵州等省站归西南特区管,那却是不争的事实,沈醉也只好忍气吞声:“我接到这一通知后,马上致电徐远举,除向他表示祝贺外,还表示今后一定要听他的指挥调度,而贵州站长陈世贤,当时兼任贵阳警备司令,这个黄埔二期的老大哥,过去在洪公祠特训班讲过课,是徐远举的老师,接到毛人凤的通知后,他根本不理会。”

局长没当成,老部下又成了新上司,沈醉的怒火直冲顶门,他要采取最后的手段——毒杀毛人凤,那时候他就可以凭着老蒋的信任重回局本部了:“我决定在他临走之前,把一种慢性发作的毒药放在他的实食物里,只要他吃下去,半月或一月之后就会发作,那时候谁能想到是我做的?”

为了不露声色地毒杀毛人凤,沈醉准备了两种毒药,一包是国外进口的,中毒者半个月后必死无疑,而且看起来就像心脏病发作;另一包是当地人配制的一种土药,当时的医学条件,根本就化验不出来。

在与毛人凤展开的局长宝座争夺战中,沈醉可谓一败涂地,毛人凤逃台之时,根本就没想带走他,而是给了他一个“中将游击司令”的虚衔,让他留在昆明等死:“你可以学王佐诈降,不过不可以断臂,留着它还有大用场呢!”

怒火攻心的沈醉不但在卢汉的云南起义通电上签了字,不但下令云南站所属特务全部放下武器停止活动并主动登记,还“留下”了前来“指导工作”的徐远举和周养浩——这也是周养浩在战犯管理所想杀沈醉的主要诱因。

沈醉写了七八本回忆录,但却一直也没写他为什么会输给毛人凤,笔者也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有一天看谍战剧《风筝》,里面毛人凤的一句话让人茅塞顿开。

在电视剧《风筝》中,毛人凤被“鬼子六”郑耀先耍得死去活来,万般无奈之下,他只好承认自己的无能,并低三下四地央求郑耀先帮忙:“我老毛也不过就是一介浙江人罢了!”

一语惊醒梦中人:如果毛人凤不是浙江江山人,又怎么会当上军统局主任秘书?如果朱家骅、陈布雷、陈诚、胡宗南、戴笠不是浙江人,又怎么会成为老蒋最信任的人?

如果把当年的浙江籍高官列一个名单,这篇稿子一万字也写不完,这就是当时官场颠扑不破的铁律:在山西是“学会五台话,能把洋刀挎”,在凯申物流要想熬到高层,除了是黄埔出身(包括教官和学生),还有一个必要条件,那就是浙江籍——沈醉是湖南湘潭人,跟老蒋不是同乡,倒跟老蒋最惧怕的人有桑梓之谊,保密局就是只剩两个人,老蒋也不会让沈醉当局长。

沈醉机关算尽,偏偏忘了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他不是浙江人,他手里的三张王牌,都抵不住毛人凤的户口本——这种情况古已有之,未来恐怕也不能绝迹,而从沈醉的局长宝座争夺战失败中,我们似乎也能发现一点什么,至于这一点应该如何总结,那就有劳读者诸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。

沈醉是有能力也有野心的,但是看了沈醉回忆录和当时的相关史料,笔者认为沈醉手里的三张王牌,并不能帮他坐上保密局局长之位,即使毛人凤被他毒杀,还有资格更老能力更强的康泽、文强、吴敬(景)中,这些人谁会成为毛人凤的继任者,估计读者诸君也很难给出准确的答案吧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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