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泰国虎 >> 泰国虎的种类 >> 别人说的话,90是错的非暴力沟通才
五岁那年,父亲让写“猫”字,我写了好久,可怎么写也没有写对。
“你怎么这么笨?猫字有那么难吗?今晚必须将猫字写对,否则就不许睡觉”,父亲歇斯底里地嚷着。
眼泪,像断了线的珠子,滴落在手背上和田字格里。边哭边写,可我越是想写对猫,就越写不对。
晩上八点,我仍然不会写猫,尤其是这个字左部偏旁。记得当时,父亲横眉冷对,从脸盆架上,操起鞋刷,狠狠抽打我的屁股。那种钻心疼痛,至今想起,仍心有余悸。纵使我嚎啕大哭,父亲也没有饶恕我的意思。
“连猫字都不会写,你哭什么哭,写不出来,今晚就别睡觉”,父亲恶狠狠地叫嚷着。
这也是一种成长房间的灯被关灭,周围一片漆黑。
小台灯发出淡淡黄晕的光,我一边抽泣着,一边写着那该死的“猫”字,写着写着,竟睡着了。
猫字,究竟有没有写对,我亳无半点印象。唯一记住的就是屁股疼痛多日,落座疼,睡觉更疼。
从那以后,我一直认为自己很笨,笨到连一个猫字都不会写。
细细想想,从小到大,父亲从没有夸过我一句,对我说的话永远都是打击、打击……
一日,看电视剧《都挺好》,这样一幕让我潸然。
赵美兰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:“你是个女孩,你怎么能跟你哥哥比呢?”
苏明玉,十年不肯回家,不敢放手去爱,与赵美兰不无关,原生家庭的痛,记忆中的伤,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弱。那份伤痛,总会在某个时段,像幽灵一样在身边飘荡……
白天,苏明玉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,夜晚,却常常哭泣……
我不是苏明玉,但苏明玉像是我。
大学毕业,农村中学工作四年,后应聘重点中学,进入县城区工作,成绩辉煌,荣誉成堆。在外面,我也活得风生水起;到家中,我更多的是沉默。
因为我这个笨小孩的努力从未入过父亲法眼,他常说一句话:“你不就教那点书吗?我像你这么大时,早就怎么怎么样了。”
唉,每听此话,怒火中烧,总想辩解几句,但从未发声,毕竟和他争论,没有结果。
慢慢的,我开始自带屏蔽系统,他说他的,不争不辩。
某种意义上,我比苏明玉还更可悲!
母亲替我说句话,必会引起轩然大波。我们家,基本隔三岔五都会吵,而挑起纷争的一定是父亲。
也正因如此,我们尽可能少惹他,好落个心静。
暴力沟通知乎上有个问题:“有一对刀子嘴豆腐心的父母,是一种什么体验?”
有个高赞回复戳心了:“我不相信有一张刀子嘴的人会有一颗豆腐心,就算有,那也是硬梆梆的冰冻豆腐,可以砸死人的那种。”
是的,父亲的话语就是硬梆梆的冰冻豆腐,可以砸死人那种。庆幸的是,我还没有被活生生砸死!
如今,父亲肺癌晚期,我几乎全天候陪护,但他说话依旧不讨人喜欢。父亲,一辈子冷言冷语惯了,我又怎能奢望他的话语有温度呢?
知乎上有个网友,以自身的经历总结母亲的语言暴力,给他带来的三个方面的伤害:
一是很自卑。我看过一个心理学上对自卑的解释,意思是自卑相当于一种自我攻击,那人为什么要攻击自己?
因为在潜意识里想攻击的人是亲人,这在我们的文化里是大逆不道,所以转而攻击自己,我对她的确有很大的愤怒与怨恨,但我不能也没有能力宣泄。
二是情感表达障碍。不能自如、自然的向别人表达爱意、赞美等等。脑海里倒是有很多的毒舌模式的表达方式,有时候被亲密的人指出,会很悲凉的想到我是否在某些程度上,也像自己讨厌的她。
三是人际关系敏感。很难轻易信任他人,语言暴力让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一个道理:亲密伤人。
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
一天,在网上看过一段外国视频,更震惊不已。
在一家泰国超市,儿子正坐在收银台处玩游戏。
那把枪父亲见状,大为恼火。也不问青红皂白,拿出一把上膛的手枪,放在儿子面前指责道:“有种你就别活了!”
谁知可怕的一幕发生了。就在父亲转身的一刹那,儿子抓起手枪对着自己的头部,扣动了扳机,当场瘫软。
父亲奔向儿子,坐实已无生命体征。他哀嚎着仰面倒地,悔恨交加。可再怎么呼天抢地,也无力回天。
枪不会杀人,是暴力语言杀了孩子。
心里学家苏珊.福沃德博士在《中毒的父母》中说:小孩是不会区分事实或笑话的。他们会相信父母说的有关自己的话,并将其变为自己的观念。
逃离原生家庭,尽可能少受原生家庭影响,成为我很长一段时间努力目标。
若不主动逃离、积极屏蔽,很难想象我会不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,也有着暴力语言。
父亲乐善好施,帮助过好多人,可没有几个人说他好,其原因就是他的那张所谓的刀子嘴。
暴力语言,没有人会喜欢;暴力语言,更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。
饥饿的苏丹年4月,南非记者凯文·卡特凭一幅摄影作品《饥饿的苏丹》,荣获普利策新闻奖。画面上匍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苏丹女童,即将饿死倒地,一只兀鹰虎视眈眈站在身后,只等着啄食女孩的尸体,苏丹的饥荒让人触目惊心。
作品获奖后,很多人站在道德审判台上责骂凯文冷血无情,在这个时刻不选择救女孩而是去拍照,甚至说他是“踩在女孩尸体上的普利策”。
铺天盖地的舆论指责最终击溃了凯文,精神压力巨大的他自杀了,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遗言:“生活的痛苦远远超过了欢乐的程度。”
这就是真实的生活,也是生活的真实。
最近,陕西省某中学13岁女孩婷婷(化名)遭受班主任老师多次谩骂而迅速上了热搜,同样是暴力语言惹出来的祸。
婷婷自转学到该学校后,因学习成绩不好,近半年内频繁受班主任辱骂。
婷婷曾向家人求助,可无人相信。因为该老师是区级优秀班主任,区级优秀教师,一向拥有超高人气和良好口碑。
万般无奈之下,婷婷偷偷录音取证。从6月14日到7月5日,20天时间,她录下了一百多条录音,时长超过20小时。
“贱人”“二货”“瓷怂”、“不要脸”、“下学期你不要来了,你要来了,我把你捏死在教室里”、“你贱不贱,你自己丢不丢人,你像个死人一样坐在教室里”,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,竟出自这位优秀教师之口。
更为严重的,这名老师在教室里两次发问:“咱班同学谁贱?”
在他诱导下,全班高呼:“婷婷。”
多么可怕,这哪里是老师,分明就是个恶魔。用侮辱性语言去折磨一名13岁的学生,难怪婷婷说自己当时有种想死的感觉!
这样的老师,被开除,活该!
但他的话想必会影响婷婷一辈子。
语言伤害,是一辈子难以磨灭的记忆。每每想到那些伤害性语言,心都会隐隐作痛。
不管是谁,都该好好说话,因为你的语言里藏着他人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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